那怕是朽木,雨滴落,也会湿润。 可秦轩不会,风过其身,衣袂不动,雨落其发,不湿半点。 仿佛,他就像是这世间过客,走过这世间风雨,又仿佛不曾来过。 直至第四天清晨,秦轩在一处山岗上起身,近乎有四十岁的容貌,依旧不改半分淡然。 涂仙终于忍不住开口了,她望着秦轩,“你一直,都如此么?” 在秦轩的身上,这三天,她仿佛看到了无尽的孤独。 这种孤独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