湟溪关。 呼绺望着北方,眼中止不住地担忧。 他可是清楚,秦人南下了,那一条河渠修通了,南越最大的危险已经到来。 “将军,特使已经启程南下!” 这一刻,呼绺转头看着副将,道:“南章,你觉得姒柳能挡得住公子术旬日么?” “只怕很难,七日便是极限!” 被称作南章的武将摇头:“这位公子术在闽越以及东瓯的手段,我也算是有所听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