庆功宴隔日早上10点左右,昨晚喝得伶仃大醉的达格兰终于悠然醒转。 一同参与宴会大醉一场的联军将士们大多都还躺在床上呼呼大睡,看样子不到正午是很难醒得过来。 作为一名嗜酒如命的矮人,达格兰绝不是第一次宿醉。 让他感到惊奇的是,这次醉后醒来居然没有出现头疼欲裂的情况,清爽的就像只是正常睡了一觉一样。 茉艾拉虽然不知道萨雷安具体做了些什么,但她是亲眼看着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