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拉尔多一拍桌子,“我看不如劫狱算了,把柳小姐救出来……” “不行不行,劫狱和造反没啥区别。”冯小月再次摇头,“各位,稍安勿躁,明天我再去找我爹以前的同僚问问情况。” 事已至此,也只能这样了。拉尔多的郁闷可想而知。 这天晚上几个人喝着闷酒,拉尔多忍不住地抱怨起来,“拉木呀,你在京城混了这么多年,怎么了一点人脉也没打一下。” 拉木一脸的苦涩,“大哥啊,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