嗯?”

“没有。”温一否认的很快，将视线移开，可是嘴角却控制不住的扬起来。

顾淮序伸手捏住温一的脸颊，迫使她将视线移到跟他对视，“你就是笑了。”

温一想板正脸的，可是嘴角的笑意啊，是怎么都没办法藏起来。

最后干脆也不否认，“就是笑了，然后呢?”

她瞪顾淮序。

顾淮序眨下眼，“姐姐笑起来真好看。”

温一的笑容彻底扩散，收不回来，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