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车后,江老抱着古董花瓶仔细摸索着,与她讲解这个花瓶的来历。 只是徐挽宁有些心神不宁,听得心不在焉。 “宁宁,怎么了?”老爷子将花瓶放好,“你刚才独自出去,遇到什么人了?” 她摇着头,“就是感觉有人跟着我,也许是我想多了。” “自从有了深深和呦呦,带他们出门时,总担心他们被记者拍到,总有些疑神疑鬼。” 江老笑着拍着她的肩膀,“在淮城谁敢跟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