指尖轻抚到她的皮肤上,烫得她浑身一颤,紧绷的身体就瞬间软了半截。 她很软, 像是没有骨头般。 极具侵略性的吻,蛮横探入,攻城略地。 贺时礼从未如此霸道强势过,强势得想染指她身体的每一寸。 让她颤抖,大脑也是空白的。 直至她有些喘不过气来,贺时礼才轻啄着她的唇角。 用最强势的姿势,却用最温柔的语气,问出了一句让温澜诧异的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