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挽宁托着腮,“你该不会是看到我和严师兄说话,吃醋了吧。” 陆砚北表情有些不自然。 甚至有些别扭。 “你吃醋的样子,挺可爱的。”徐挽宁笑得放肆。 “你还笑?”陆砚北皱眉。 “你知道,我和他根本没什么,你是我丈夫,是我老公,他只是一个师兄,师兄可以有很多,但是老公只有一个,我最爱的是你。” 车子经停红灯,陆砚北看了她一眼,“你把最后一句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