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间,他应该在公司啊。 身子僵住。 尤其是他的眼神,笔直又凌厉,瞥了眼她手中的衣服。 她脸上的血色瞬间消失殆尽。 双脸红肿,鲜红的指痕微微隆起,楚楚可人的凄惨样儿。 “二、二爷,我是看到新闻,担心您的夫人误会我们的关系,所以想来和她解释。” “我们夫妻的事,轮不到你一个外人解释。”陆砚北从来不是个怜香惜玉的人,可不会因为她看着可怜就心里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