警方并没打扰她休养。 她在医院昏昏沉沉睡了两三日,做了许多检查,还是觉得头疼,但她怀着孕,许多药物不能用。 有些疼痛,她只能硬生生受着。 徐挽宁很疼。 疼得整宿整宿的睡不着。 疼得眼睛红了,头就更疼了。 “阿宁……”陆砚北没有办法,只能陪在她身边,陪着她熬着,却无法替她分担痛苦。 “你别告诉我哥。”徐挽宁拉着他的手,疼极了的时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