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长发勾在耳后,打火机点燃的瞬间,在她漂亮的小脸上照出一片火色。 她皮子嫩,即便过了数日,身上的淤青也没完全消退。 火光中,透着股羸弱病态的美感。 第一次抽烟,嘬得太狠,呛了嗓子,她猛烈咳嗽,直至咳出眼泪。 “不会抽,还学人家抽烟。”陆砚北低笑。 “不是都说,烟能止疼?” “就这么喜欢陈柏安?” “不是。” “从楼梯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