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听人说她名声不好,至于其他事,并没打听过。 徐挽宁只是笑了下,“您是哪里不舒服?” “旧伤,在后背。” 那都是以前当兵留下的伤,适逢阴雨天,总会觉得不舒服。 “那先脱衣服?”徐挽宁壮着胆,伸手解开他领口的一粒扣子,领口微敞,可以清晰看到半截锁骨。 当她手指再往下时,就被陆砚北一把按住了。 “二爷?”她抬头看他。 “你就这么迫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