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买水军的人？”

要是别的事情，向南一个人完全就可以处理，但是现在不一样，程赐对顾锦那是出了名的上心，所有的事情都要汇报，要是自己自作主张，自己现在就不能在京城上班了，而是在非洲挖矿！

程赐微微皱眉：“水军？能查到是谁吗？”

“能！但是要是查到了我们应该怎么办？”

“查到了，程家的一切品牌拒绝和他合作，继续压热搜，把小锦鲤的名声务必给我拉回来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