思说自己老吗?” 白泽咽下喉头的哽咽,对鸢鸢伸出手。 “鸢鸢,你每一生都能长命百岁,可我就只有这一辈子。错过了,就真的错过了!” “白泽……哥哥!” 终于鸢鸢哽咽失声,一把抱住了白泽。 望着相拥而泣的两人,我的鼻子酸了。 父亲从小就灌输我不能相信男人,不能相信爱情。 可白泽和鸢鸢,却相互等待了几个世纪。 他们让我知道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