浇着一片,寸草不生的土地。 “你不知道学院有宵禁吗?” 背对着我正认真浇水的司螣,突然开口。 我没有做声,而是盯着司螣的后脑勺。 而后顺手拔掉发钗,狠狠刺进掌心。 等鲜血溢出的时候,我冲到了司螣的面前一把抓住他的手。 司螣的掌心,居然毫无破损。 怎么会这样? 我和司螣有生死契,他应该受伤才是。 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