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” 蛇医懒洋洋的靠在树杈上,拎起一只疯狂扭动的小老鼠‘哧溜’一声吸进了嘴巴。 “哦!” 我耷拉着眼皮子,手起刀落。 此刻,就像是一个无情的结扎机器。 “情绪给我高涨起来!”蛇医兴奋道。 “我无法高涨!”我悻悻的望向蛇医,“你到底什么时候教我取蛋和孵化?” “傻徒弟!结扎和取蛋的手术有异曲同工之处!至于孵化比较难,需要找个和母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