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了车之后,我一直昏昏欲睡。 埋着头,始终没有抬起。 似乎是看到了我的情绪不佳,开车的小乌梢也一直不敢给我搭腔。 可等我懒洋洋的抬起头望向车外,却发现景物不太对劲。 于是,我赶紧望向驾驶座。 正在开车的居然不是小乌梢,而是朝暮年。 “醒了?” 朝暮年通过后视镜,望向我。 “停车!”我厉声道。 “这里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