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。 “小姑娘!你怎么了?” “我……我的腿……” 听我这么说,老头一把抓住我的脚踝。 掀开裤腿,一层鳞片赫然入目。 “糟了!” 短促了这么一句,老头突然从腰间取下一个酒壶。 当我嗅出雄黄酒的味道时,老头已经将瓶口塞进我的嘴里。 随着一股辛辣涌入胃中,我腿上的鳞片渐渐消失。 “雄黄酒不能断!”放下空空如也的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