疼是真疼! 每说一个字,便有冷风渗进牙缝。 然后,大股大股的疼痛便灌流全身。 父亲蹲在一旁,沉默了。 只能听见吧唧吧唧,抽旱烟的声音。 我望着他,期盼他会良心发现。 可是最终,他摇了摇头。 “那会让蛇王有逃跑的风险!” 我闭上眼,眼泪无声的滑落。 残留在心底的最后一丝亲情,被父亲亲手给扼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