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时不知发生多少回。有时是他,有时是盖尔,有时是波特。 “那么你想到了吗米特拉先生?” “呃还没有……” “……请坐下吧。” 米特拉忍受着让人窘迫的注视坐下,在随后下课前剩余的十几分钟里摆出认真听讲的态度,至于脑袋里想些什么,没人知道。 “那么炼金学就到这里,下节是机械学,记得换上你们的脏衣服,需要在校舍外实践。”过去快一周也没从晕船症状脱离的文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