晦暗的地底避难所,小屋里寂静无声。 陆离沉默地抬手触碰脸庞,只有一层细短扎手的胡茬。 如果他在地底待了二十四年,应该头发长的可以编织成衣服,胡须长的可以当作头发,脸庞浮现皱纹。 想起什么,陆离拽过来麻布上衣,胸口处染着粘稠乌黑染的血渍,已经没法穿了,只好勉强穿上大衣取暖。 手掌摸向大衣口袋。避难所找到的日记本还在。 打开日记,昏暗中稚嫩字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