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满拳头大的紫黑色肉瘤,或是肢体改变了位置。 没人知道他们在死前遭遇了什么,也没人知道究竟死了多少人——有很多受害者都只剩下残肢或者变成碎肉,或是什么都没留下。 透过马车车窗看到这些,安娜的情绪不可避免地变得有些感伤。 她本来以为自己能无视的。 “城市里越来越危险了啊。”她叹了口气说。 她越来越觉得陆离建立避难点的决定简直像预知未来一般准确——尤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