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来问吧。”

沈应星掌握了主动权，拿出一张新的黄符放在地面上，被鲜血浸透的黄符突兀燃起火焰，火舌吞吐着，将黄符燃烧殆尽。

“第一个问题，灵凤在哪里。”

画笔颤抖着，迟迟不敢落笔，那只冰冷的手瞬间离开了她的手腕，头顶的灯光一盏盏亮起，窗外的光线也透了进来。

一瞬间刺眼的光线照亮了走廊，沈应星下意识的眯起了眼睛，等她睁开双眼，那支画笔像有自我意识般地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