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婵揉着脖子,望着上空七彩的琉璃穹顶发了好一会呆。她这是在哪儿?这屋舍高大轩敞,气派得很,就是破旧了些,周围空荡荡的。穹顶下方的石壁上残存着斑驳的壁画,隐约可辨油彩的颜色,画的是什么却不得而知了。支撑屋舍的圆柱上雕刻着人像,大多是身穿铠甲骑马执剑的战士,头发卷曲,高鼻深目,应当是胡人。她不会被带到突厥了吧?转念一想,也不对啊,突厥人不是住在帐篷里的吗?这座屋舍看着倒像是年久失修的宫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