拍卖会的时候，你还听到他叫过你？”

“我不确定。”

陆凡实话实说：“但是我觉得是她的可能性比较大，甚至当初在船上听到的声音，也很有可能就是孟婆婆通过传音的手段来提醒我，毕竟以孟婆婆的实力，想要做出这种变音传声，也不是什么难事。”

东方嫣然没有说话，如果事情真的如陆凡所说，那么并不是没有转机。

“只是，他们为什么不杀孟婆婆，而是选择把她控制在这么容易暴露的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