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过了一夜,杨任醒过来,在禁闭室打起拳来,一招一式,还颇有军腿拳的刚劲有力。马凯洗涮出来:“嗬,杨处,打得虎虎生威啊。看来杨处不发威,别人当你是病猫了。” 杨任噼噼叭叭打完一套拳,接守马凯递上来的帕子,擦了一把:“病猫,就病猫呗,还是猫啊。人家当我们是老鼠啊。” “孰可忍,孰不可忍?这次我们要是再忍下去,这傻子骑着你的鼻子上脸了!”马凯愤愤不平。 “你给我想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