模糊一片,没看清楚,身上倒是挺好闻的。 昨晚倒在车里的那瞬间,她的头分明磕到了什么,硬邦邦的,到现在她头皮那儿都还肿了一块。 应舒月暗自嘀咕了一会儿,拿起手机拨了出去,不管怎么说,衣服总要还给人家,还得道个谢。 手机响了很久,那边才接通,嗓音清冷淡漠,单字一个“喂?” 应舒月早上起来的那些繁杂情愫统统都飞走了,这个男人的嗓音无端冷淡,但却格外吸引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