母亲温和而隐忍的声音,令方才还在许珵和兄姐面前表现不羁的霍云浅一下乖觉了。 她在凤夫人面前跪下,恭恭敬敬地磕了个头,低声道“女儿的心意已决,这道圣旨不过是顺水推舟,我心始终不变。” 或许是她恋旧,又或许可以埋怨她没出息。 对许珵不曾忘却和放下的爱慕之心,从凉州之行的时候开始,她就已经确定了。 回首充满苦难的第一世,她很冷静地考虑过,纵然有许多外界的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