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收到来自巳云的飞鸽传书之后,霍云瑰和凤夫人几乎日夜睡不好觉。 半个月左右的时间,仿佛半年一般漫长,除了霍云浅的那封信,根本没有任何别的消息传来。 霍云瑰在心里把这个自作主张的臭丫头不知骂了多少遍,可即便如此,心中的担忧仍然没有丝毫减弱。 听到她这个问题,卓曜一呆,心中顿觉不妙,“浅……浅姑姑也去了北疆?她什么时候去的?” 他的心沉了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