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理的推测在张枚心中慢慢生长,“如果陈丰对耿梦的家暴另有隐情,会不会真的一种类似于分离型人格障碍的问题,要是陈丰当时真的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呢? 假设真的存在这种可能性,那么刘美的案子会不会能有一点点转机?” “有办法吗?张枚,哪怕是一点点希望,你都要帮帮我的女儿啊。” 看着胡娜这般苦苦哀求,张枚的心情也是抑郁万分。 帮忙总是要帮的,只是法律面前人人平等,谁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