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起妻子的事?” 沐春耐心地问,语气像是一叶小舟停靠在湖面上。 “我没有,对秋桐,我一直都是全心全意,除了有时候我工作的确比较繁忙,有时候我脾气不好,可是要说有什么伤害过妻子的事情,真的没有,我不认为我的记忆在这方面会出现什么问题。” “有没有痛苦的记忆,或者闯入性的记忆,没有办法消除?”沐春又问。 “没有,两次都是因为猫叫声,可恶。”李牧似乎找到了源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