星的鸟叫声带着匆忙仿佛急于归家的企鹅。客厅里没有开灯,钢琴、沙发、四周的墙,都沉浸在傍晚的昏暗中,透着有气无力的妥协。 “沐春叔叔,我睡了很久吗?” “还好,一个小时。做梦了吗?” “你怎么知道我做梦了?”龚海惊讶于沐春的神奇。 “午觉很容易做梦的,我经常会梦到故去的人,他们有时候变得非常巨大,一只手和一座商场一样大,而眼睛就和月亮一样;他们长着很长的头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