器潜伏在如此神圣庄严的舞台上。 怎么可以玷污音乐的圣堂。 观众在等待,等待着嘲笑和怜悯。 一个过气的女钢琴演奏家,要是毫无名气也就算了,偏偏从小到大也是一颗光泽明亮的星星。 总还有人记得她,认识她,能够将她的过往串成一根糖葫芦,然后拿起来放在冷漠的空气里,放在煤渣里,放在滚烫的油里。 呼吸,调整呼吸 那个医生似乎教过她呼吸的方法,一,二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