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子封又问,“那如果把盘子倒过来呢?” 说这,他就把盘在倒了过来。 沐春又拿起刀,在剩余的一半饼干中间自上向下画了一条线,去掉了右边的一半饼干。” 沈子站直了身体,居高临下却哀叹连连地问,“是不是说,永远也不可能吃完,如果可以无限等分下去的话。” 沐春点点头,放下餐刀,重新端起了咖啡。 即将到下午工作时间,身心科门诊室里两个医生各自捧着咖啡,各自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