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一样,完全不一样,冒充赵萍和以为自己就是赵萍,这是完全不同的两件事。” “我越听越糊涂了。” 刘田田坐在椅子上,觉得自己的脑子已经完全不够用了,再这样下去,她今天晚上一定会做噩梦的。 梦里,一个穿着鹅黄色连衣裙的女孩,一边走路,腿上一遍流下血来,然后脚踩在这些血上,医院的洁白地砖上流下一个个粘稠的脚印。 想到这里,她不禁打了一个寒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