句话说，肉球孵化出宝贝的几率肯定极低，而孵化出恶魔的几率则非常高，否则傻子都不会选择被守护者当场斩杀。

想到了这一层，维安抬头再次看向那老人。

这老人似乎注意到了目光，也回视了他一眼。

“难道这老人也是参与者？”维安怀疑。

他收回目光，低声对身旁的中年男子直接问道“你是参与者？”

中年男子似乎并不感觉到突然，而是回道“这里的奴隶，有很多都是参与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