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义父,您怎么来了?” 徐浪一见方醉,便欲下拜行礼。 “浪儿,且勿多礼,稍歇稍歇再说。” 方醉方才一阵厮杀,也已见着疲累了,一袭白衣,已是鲜花点点,身上更有几处划伤。 “浪儿,你怎的还不撤走?” 方醉心想,之前遇到的那队伤兵,此际该到了十里开外,徐浪独力阻住追兵,实在危险之极。而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