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,掸得风声霍霍,显得强劲有力。 “呵呵,马兄,还是悠着点儿吧!这酒,今日咱尽量少喝,等你的伤好了,我同你一道去见大将军,咱们三人一起喝,那才够劲!” 袁达虽见他将腿掸得颇有声势,然仍见他眉角稍微一皱,显然,疼感并没如他说的一般消失。 “好,都听你的,走吧!” 马鲁无奈地苦笑一声,算是妥协了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