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没等阿绰有动作。 他就目瞪口呆怔在原地。 铁匠轻描淡写挥出的一刀毫无疑问被白衣给轻易抵消,而白衣的一刀趋势不减,将整个天空都仿佛一分为二,使得铁匠惊恐的在风中凌乱。 是因白衣的一刀并非直指要害,更像是在吓唬铁匠。 铁匠的确被吓到了。 若非那一刀擦着耳朵过去,祂坚信,自己绝对已经身首异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