态,她才能宽心些。 在茶几下的柜子里拿了一些纱布与敷的药后,麻木地缠在了腰上。 又收拾了一阵,总算又回归大体的“干净”。 随后,便慢慢坐在椅子上了。 不知是真的累了,还是在发呆。 反正两眼无神的看着远处。 仔细一看,不是发呆,她好像又是有目的的看着那台子上放的一张照片。 照片上的俩人,一人是她另一人却早被扣去了头。 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