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中午,涂山内城,医馆之中。 “嘶,我靠,脸好疼,我这是在哪?” 诸葛明费力的睁开双眼,入目却不是双生峰蔚蓝的天空,而是木制的褐色天花板。诸葛明正躺在像在前世医院一般的病床上,头被绷带包裹的严严实实的。 还不等诸葛明环顾四周环境,东方月初那悠悠的声音便是从他的身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