流过两枚锁骨的中窝,顺着胸骨,淌进了比她事业心还要雄伟的事业线。 她浑然不觉,内心正在经受着某种焦虑。 一面是地皮和张樵要入股她的颐养中心,一面那个旗袍女人的耳钉以及她跟秦牧到底是什么关系。 两件事如同一柄双刃剑,在她的精神世界里穿刺。 张二柱本来是要来替秦牧值会班,最近只要秦牧迟到,他都会主动来替班,远远看见杨大小姐以及她阴晴不定的脸,也就没敢来找不自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