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喜欢,我托人从益州采买一些。” “谢祭酒。” 孔融大笑,凑到侍妾娇嫩的面庞上,深吸了一口气。 “老贼,几月不见,你竟堕落如斯?”祢衡大步走了进来,正好看到这一幕,当即瞠目大喝。 孔融抬头一见,又惊又喜,放下邸报和牛奶,挺身而起。 “正平,你什么时候到的,怎么没事先通知一声,我好去接你。” “通知你,还能看到你这老不羞的真面目吗?”祢衡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