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波的城头,一声叹息。 “元皓兄,走吧。”沮授劝道。 “走,不走又能如何。”田丰幽幽地说道“公与,这是我们离成功最近的一次,以后不会再有了。” 沮授诧异地看了田丰一眼,扶着田丰下将台。“元皓兄,你不是……” 田丰摇摇头。“我失算了。天子虽年少,却很谨慎,步步为营,并没有给我们什么可乘之机。他在庐江、九江试行度田,而不是全面推行,中原士大夫有观望之意,不肯与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