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没这么热情。 杨彪架上壶,烧水煮茶,动作熟练。“休甫,你刚才说请罪,请什么罪?“ 韦端叹了一口气,将自己的来意说了一遍。杨彪虽然只是代行太尉事,但天子对他们父子的信任不减。如果杨彪能为他说几句话,也许能涉险过关也说不定。 杨彪静静地听完,看了韦端一眼,脸色不太好看。 “休甫,你迟迟不来见驾,着实不妥。” “是,是。”韦端尴尬地应道。 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