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敢奢望。没曾想他转身就去求卫尉帮忙,搞得大家都尴尬。” “也没什么尴尬的,或许是件好事,至少证明马云禄是清醒的。” “其实女营也不是不能进。”蔡琰停住脚步,转头看着袁权。“姊姊当年读过的书,还记得多少?” 袁权低下了头。“嫁为人妇,本该相夫教子。结果夫不能任职,子更是无从谈起,读书又有何用?天天闲着,这心便淡了,当年费心费力读的书也都忘了。” “你没忘,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