刺破掌心,痛彻心肺。 “阿爹!”李式吃了一惊,张口欲呼医匠。 “无妨。”李傕抬起手,淡淡地说道。他喝了一口酒,喷在伤口上,然后扯出一块丝帕,将手包好。“传令下去,如果有人逃回来,立刻带来见我,不准与其他人有任何接触。违令者,斩!” “喏。”李式不敢多嘴,应了一声,匆匆出帐。 李傕包好手,换了一只杯子,继续喝酒。 他已经喝得很多了,头很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