傍晚,也没有什么收获,估计这些取证工作警方会来做,但是她仍然想做点什么。 不知不觉天都黑了,沈未苏感觉脚疼,找到个花坛边上坐下来,脱鞋看了眼,脚指头竟然磨破皮了。 她坐在那儿,吹着温润的夜风,看着晚上逐渐多起来的行人。 街对面的车位,就是周砚怀昨晚上停了一夜的位置。 她看着每一个经过的人,觉得他们每个人都像,又每个人都不像,她要去哪里找到一个在昨晚七点四十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