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可以想象。 她的满不在意,让他长眉深敛,“你活腻了,沈未苏。” 不悦,凉薄。 有那么一秒,沈未苏脸上的淡然差点没挂住——她以为,不管怎么样,自己的丈夫起码会问一问事情的经过再下结论。 她将粉饼丢进包里,周砚怀才注意到,她另一只手腕上包了纱布。 眉心微微拧起,他刚要开口,一只细手就从后面拉住了他,女人虚弱道,“砚怀,别为了我争吵,我没什么事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