宗政漓妖见她走的果断,越发不爽了。 心头一股郁火,越来越燥,越来越沸腾。 “站住!” 矜天转过身来。 “你付了治疗费的,昨夜药膏忘了给你,现在无论是吃的药,还是涂抹的药,都留给你了,还有事?” 宗政漓妖阴沉着脸,继续瞪着她,抬了抬自己脱臼的手腕。 “你的杰作,你不该接上吗?” 宗政漓妖完全没发现,他此时的表情,看起来很可怕,实则